10142019時事觀察第1節：余非–他們想拉中大段校長做「手足」？

余非　美國《星島中文電台》「時事觀察」節目。

美國時間：2019年10月14日

第1節：他們想拉中大段校長做「手足」？

這一集談香港中文大學10月10日的校方和學生的對話會。因為內容豐富，用兩集節目來談此事。要認真地談談這對話會及相關事宜，是因為在我準備做節目期間，星期日10月13日，香港仍然風雨飄搖！旺角堵路、荃灣對峙、地鐵和警署被狂擲汽油彈、真假市民繼續辱罵勞累執法的警察，看見也心傷。既心痛除暴安良的警察有生命危險（10月13日有警員被暴徒從後面割頸。也有警員被鐵板手，俗稱士巴拿，重撃頭部至昏迷），更加心傷是香港沒有了常態，極之極之扭曲。各種殘暴的虐打和欺凌──所謂「私了」，更加令人痛心疾首，不明白何以忍心下毒手。連一向比較靠譜的治安，都似乎出了問題。在這樣的大困境下，大學生乃至中學生竟然佔暴徒人數中一個大比例，社會大眾期待辦教育者為香港正是非，助社會重尋康莊大道。於是10月10日中大段崇智校長的表現，備受矚目。用兩集節目去陳述對話會當天的情況，方便大眾從中深刻地觀察香港出了甚麼問題。

10月10日香港數一數二的高尚學府香港中文大學進行了一場校方與學生對話會。已是第二場。過程中最令人熱議的是鐳射筆。鐳射筆已由在暴動街頭照射警察、照射市民，登堂入室照射理工大學被禁錮五小時的講師陳偉強，以及射到中大校長段祟智身上。不過，別以為段校長、吳基培副校長，乃至在場的部份行政職員會被現場學生的霸道、不民主、粗口爛舌、邏輯思維扭曲驚醒。沒有，「被覺醒」應該沒有出現。因為看來是主持對話會的副校長，沒就一位內地女生發言時不斷被打斷予以嚴厲譴責。他只是不斷請求同學安靜。來自江蘇楊州的女生婷婷，揭示內地生在中大因意見表達受人身攻擊。而面對校園當前的現狀，不少內地生心理上面臨崩潰邊緣。婷婷問校方有沒有操施可以保護內地生的基本權益。婷婷斯斯文文地說：「如果內心不夠堅強」根本沒可能站出來發言。這話真令人心酸。她的訴求，在當日現場乃至事後，尤其跟支持暴動的學生的待遇相比，我沒察覺中大校方有肉緊、感同身受等等的反應。總之，對學生在對話會總體表現之不文明、不稱大學生身份的表現，我看不見校方以辦教育的高度予以端正。而對話會結束後有下文。第一節我先談「下文」；第二節才談對話會和新屋嶺事件。據媒體報導：「段崇智只承諾將發聲明交代中大學生及校友的經歷，未有如學生要求般發聲明譴責警方暴力。不少學生因而落淚甚至跪下痛哭，由副校長吳基培親自上前安慰。經副校長的協調後，最終段崇智折返現場，與部分學生閉門會面近兩小時。」在此提一句，閉門會議以參與暴動、支持暴動的學生為主。如果會內達成任何共識，是跟他們這群人達成共識。

閉門會議後，第二天大清早，網上已瘋傳一篇名為「中大閉門對話會文字分享」的記錄。有傳媒爆料，說撰文者是中大校園電台副台長莫曉晴。就算這是真的，也只是學生單方面流出、未經中大校方確認的記錄。本來，這類材料是不應參考的；可是，因記錄的內容與近日中大校長及高層職員的表現頗為吻合，令網傳記錄有可觀性。我的態度是，不妨列出網傳記錄的要點，跟大家合力監察發展。如果記錄內學生的要求被印證如願得償，那網傳記錄便有其真實性。當然，反之，便是不真、不可信。

何以要聚焦在那份記錄呢？因為如內容真實，從中反映，中大高層已經不是軟弱的問題，是學生一哭二鬧之後，他們已經彷彿成為了一個團伙。我們要密切關注，檢查是否屬實。網傳記錄反映，閉門交流的是眼淚，不是明辨是非，弄清楚事實。據網傳文件的描述，在閉門會議內，校長和相關參與暴亂的學生，流淚眼看流淚眼地認同存在警暴。他們彼此取得諒解，成為「自己人」，學生想拉校長做手兄；而副校長徹頭徹尾是個慈父。是耶非耶，我們等待印證。日後可注意閉門記錄內提及的幾個要項：

第一，在事實建構上，閉門紀錄反映，出席的校方高層似乎傾向相信支持暴亂學生各種未核實的單方面指控；甚至對「暴」如何定義？也接受了學生的標準。在學生口中，被拘捕後不可以用手機都是「暴」。而被捕學生被警方用鐵鏈鎖手、被警棍打都是「暴」；而與此同時，大部份市民都知道，執法警察在暴動中承受著比上述凶險大何止百倍的真暴力。

第二，中大本來自七月開始已聘請了廿四小時律師服務。閉門紀錄反映，對於會被拘捕的學生，段校長及其他人強調，一定會要24小時on call的律師團幫手。這個「幫手」，似乎可能是指幫學生不被警察拘捕。請注意，搞事學生有中大律師團隊跟手尾，是否等於連律師費都不愁呢？如果是屬實，那真是天子門生，果然高人一截，與一般犯事被捕的非大學生完全不同。而我好奇，納稅人認可大學撥款是這麼個用法的嗎？值得留意這個協議是不是真的。

第三，閉門記錄反映，校長及高層認同，即使有人報警，警察也不可以隨便進入中大校園。即是如果有不同意見的師生因人身安全而報警，校方也不一定容許警察進入校園協助。如果日後真是這個做法，那中大將成為繼機場、地鐵之外，另一個獨立王國。亦即是搞事大學生一走進中大校園，便沒有人可以對他們執法。據聞，理大陳偉強講師被禁錮當天也報了警，正正是校方不讓警察進入校園，才令他被禁錮了五個鐘。

以上是值得留意求證的三個事項。至於網傳文件內學生要求校長陪被捕學生出庭應訊等等，由於記錄內沒證實校長有明確答應，便不列入求證的標準內。

聽眾朋友，第一節所講的內容，是對話會結束後、校方跟少數學生的閉門交流。10月10日正式的、公開的那場對話，在五時半開始，預計七點半完成，結果前前後後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為何我不是順次序先談公開的那個對話會呢？我想呈現一個事實：在公開對話會上輸了形象，又因為存在對比意見來平衡、令他們的聲音未能獨霸意見空間，從而也未能逼使校方發聲明或公開撐他們。可是，他們在公開場合搶佔不到的「上鋒」，在攔路截下來的閉門會議內，被傳，得到甜頭。個人認為當中的操作很高手。校方被閉門的「軟交心」綁架了。當然，或不能諉過於人，一切就考驗辦教育者本身是

否有清晰的是非觀，以及個人修維格調是否夠高。

700多人參加的對話會，可以集中注意兩個焦點。一是文內提及的江蘇女生婷婷的發言，網上有視頻可重溫；另一個焦點，一定是香港本地女生吳傲雪口中的新屋嶺性暴力事件。我會在第二節談此事，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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