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2020時事觀察 第1節–余非：蔡、蘇治下的台灣民主執政──血清檢測與萊豬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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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非　美國《星島中文電台》「時事觀察」節目。 美國時間：2020年12月21日 第1節：蔡、蘇治下的台灣民主執政──血清檢測與萊豬輸入 今集談台灣問題。抗疫成為全球話題，沒理由不談談台灣的。台灣過去很長一段日子予人抗疫模範生的印象。此外，在抗疫方面社會的雜音不多。因為台灣行政院和立法院都由民進黨控制，行政院長是蘇貞昌，立法院內民進黨議席過半數。這種局面被稱為是民進黨全面執政狀態。一個全面執政的政府可以做甚麼成績呢？談抗疫前，岔開一筆先看中華航空改標誌這件事。原來，按12月中的公佈，華航一架新的777F貨機已刪除英文TAIWAN字樣，「China Airlines」縮小了，移至機尾。而「台灣」，以台灣島的圖形出現，藏在「CARGO」的C字內。下一步如何玩「China Airlines」這名字？無人知道。就像上述改動，沒公開討論過。因為現在台灣是民進黨全面執政，很多事也懶得走程序了，反正要走也可以，一定過關。公道地說，政府強勢有強勢的好處，就看強勢執行力量是為民、利民，抑或只利己、利一黨。 以下談疫情。上星期、12月16日，不少人都讀過一則新聞，是台北榮總（全名：台北榮民總醫院）完成了一個萬人血清調查，發現有11人帶抗體。研究報告推算，全台灣陽性率為萬分之5，大約有1萬1千8百人可能曾經感染新冠病毒。報告同時發表在國際醫學雜誌上。而事實上，更加值得關注的是四個多月前、6月份一則相近的新聞，很多人已忘記或根本不知道。當時台大公衛學院（全名國立台灣大學公共衛生學院）與彰化縣政府、主要是彰化縣衛生局長葉彥伯合作，也做過萬人血清抗體檢測。且記下葉彥伯這名字，他之後被蔡政府的抗疫指揮陳時中批評得很慘，還說要處罰他和彰化縣政府。事情梗概如下。節目開始時提過，台灣是抗疫上的模範生。因為全世界都疫情緊張的二至五月份、上半年，台灣對外公佈的感染數字都頗低。既然如此，理論上有條件清零、甚至做得更好；因為沒擴散，應該相對容易處理。於是，六月份，彰化縣衛生局葉彥伯和台大公衛學院合作，針對少數確診個案的接觸者，以及一些社會群體，例如醫護人員、空中服務員、人口密集的機構、外籍勞工等等，進行萬人抗體檢測，希望統計出一些數字，供政府參考。葉彥伯被認為是成功抗疫的縣級衛生部長。 且注意，劇情發展是6月做的萬人血清檢測，8月上旬公佈結果，意外發現很多人的血清有抗體，即是曾經感染新冠病毒。在8月初的檢測結果發佈會上，葉彥伯是用樂觀積極的態度去講解情況，不是故意挑戰蔡政府。葉彥伯表示，如果收到陽性、有抗體的檢測報告，即是這位幸運的受檢測者靠自己的免疫力，不但沒出現症狀，還戰勝了病毒。葉彥伯鼓勵大家不要擔心，還強調台灣疫情監控得很好，只需要做好社交距離、戴口罩，勤洗手便可以。葉彥伯很善意地為抗疫做科學部署，打算針對高風險族群，每月篩檢兩千人為平均值，對他們進行持續幾個月的檢測，會將動態數據給政府抗疫部門參考。 誰知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指揮官陳時中公開反對彰化縣的做法。葉彥伯很意外，提出抗辯。結果引來蔡政府更嚴厲的批評，甚至說要處罰他和彰化縣，即時叫停彰化縣的做法。也許，葉彥伯不知道，他捅了台灣感染數字究竟有多真實這個大蜂窩。在2020年上半年，會否已有不少台灣人受感染呢？只不過因為沒大量重症和死亡個案發生，所以沒人為意。彰化縣的血清檢測被叫停，上星期台北榮總的萬人血清檢測是跟彰化縣相似的做法。同樣地，都被台灣有關方面發聲批評。 以事論事，有些批評反駁是有其道理的。因為台北榮總的萬人血清以城市人口為主，而且都是已去醫院求醫人士。而一個城市沒去醫院看病的人沒包括在內；即是這萬人血清，是被集中起來，本身有病徵、有不適的人士。得出來的數字如何為全台灣人口推算平均比率，可能要專家們才知道如何解讀。 不過，無論是彰化縣抑或台北榮總，都反映一個可信、粗略的方向，就是台灣公佈的感染數字，未必是真正的數字。早就有一群民眾有抗體這件事，沒被台灣抗疫部門認真解讀。 本集不只談抗疫現象，也談萊豬案。「萊」是萊克多巴胺、瘦肉精的民間簡稱。 我最初對萊豬案興趣不大。心想，美國人長期也食用加了瘦肉精的牛和豬，……因為有美國人長期食用這前提，令我一開始時沒為意美國的情況和台灣不盡相同。後來才知道，關鍵分別是外國人不多吃豬牛雞鴨的內贜──很不人道的鵝肝例外。雞翼尖、雞爪子（鳳爪），外國人也沒興趣。正正是因為對內贓食用習慣之不同，在萊豬、萊牛事件上，台灣民眾的反應比較大。台灣蘇偉碩醫生長期反對瘦肉精、萊克多巴胺，他和反萊豬、萊牛的民眾要台灣政府拿出有力的科學證據，證明三天兩頭吃豬內臟的台灣人，吃一世人萊豬都不會有病。 知道不少華人社會，包括台灣，對牛和豬的內臟都很有興趣。固然，跟一直以來的富裕程度、物資充裕程度有關。發達國家未必珍惜食材的每一部份，但華人社會，豬牛雞鴨的內贜都可以成為一道秘制的招牌菜。 這位長期反瘦肉精的蘇偉碩醫生在幾天前，12月中，被蔡政府食物局「查水表」。甚麼是查水表呢？是巧立名目，要你去警局答話。12月中，台灣衛生福利部門以散播假訊息為由，用《食安法》說要狀告蘇偉碩醫生，於是他被高雄市警察分局約談。 作為全面執政的蔡政府，有人阻你強推一些政策，出動一些手段去阻嚇反對者，不合理，但意料之中。就好像用處罰去嚇彰化縣葉彥伯的積極抗疫一樣。而蘇偉碩醫生件事之所以值得一談，是2009年蔡英文和民進黨原來也大反萊牛。2012年前後，民進黨更曾邀請蘇偉碩醫生替他們補課，講解萊克多巴胺的害處。馬英九任內，民進黨把蘇偉碩醫生視為同路人，一起反萊牛。所以蘇偉碩今日被人查水表，反映蔡英文政府全面執政下不公義的雙重標準。節目要拿出來談的，是這一點。 同樣地，上星期（16日）AIT美國在台協會處長及一行人員赴台中市拜訪市長盧秀燕。盧秀燕對AIT處長當面表達了會依法拒絕萊豬供應台中市。此事被民進黨政府批評，說不合外交禮節。可是一翻舊賬，盧秀燕原來只是做了陳菊2012年也曾做過的事──當年是馬英九任內，陳菊在一個AIT主辦的教育展覽會上發言，直接衝著當時在場的AIT處長司徒文，向他反萊牛。所以盧秀燕做的，是當年陳菊做過的事。 節目結束前做總結：在萊豬、萊牛事件上，蔡英文政府不只是鐵腕治台，是用鐵腕做不公道的雙重標準操作。自己可以做的事，別人不可以做。而抗疫，任何有機會揭露真實感染人數的檢測，通通都不可以做。 由抗疫、萊豬事件，以及打壓中天新聞台，反映蔡政府是赤裸裸地反民主。究竟在領導人選舉上行一人一票的台灣，是不是華人世界之光？大家或可在民進黨全面執政的當前找到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