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2020時事觀察 第2節 — 霍詠強:《紐約時報》知道什麼是歧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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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7 霍詠強 2. 《紐約時報》知道什麼是歧視嗎? 天主教教宗方濟各在10月3日發出了一篇教喻,和慣常向教徒作出指導不同,這篇通諭的對象是一般人,甚至可以說是衝著政治人物而來。教宗直指現今世界的政客,將民主、自由、正義、團結這些詞語扭曲及塑造成霸權的工具,並且只懂得利用排外主義等將問題強加在其他國家身上,財閥和經濟考量凌駕於社會的公平之上,這才是先進地區存在的最大問題,也是西方社會與政治近年陷入不穩的根本原因。 更令人惋惜的是,媒體沒有發揮任何平衡和監督作用,在抗拒民粹之下,卻深陷在意識形態和政治正確的「奪命泥沼」之中。舉例說,美國的種族歧視問題已經翻來覆去幾十年了,所有媒體都堅決站在種族平等的立場上,為何每隔幾年就再度爆發? 因為立場和歧視是埋藏在每個人的潛意識中,這種隱藏的傾向不改變,美國的種族歧視同樣永遠也不會改變,同樣地,對中國抱著對抗態度的香港人,如果沒法拋棄對政治制度的成見,未來的生活將會是窘逼的。 要剖析隱藏的立場這個問題,可以由香港行政會議成員葉劉淑儀在《紐約時報》的文章說起。葉劉在文章當中指去年修例風波引發一連串示威,情況持續多月而且越趨暴力,港府處理不力,所以中央才制定《港區國安法》,反政府示威的規模和次數現時得以下降。她強調,無任何對中央所謂「侵犯香港事務」的抗議、譴責和制裁可改變香港是中國一部分、與內地緊連在一起的事實。 吸引注意的是葉劉就爭取在《紐約時報》撰文發表觀點的過程。她提到花了接近一個月時間仔細回應編輯的意見及連串疑問,盡力詳盡解說。該編輯並提出了一個葉劉認為「有趣」的問題:「你認為西方國家及政府不應指責北京政府干預香港,你對於此點的最強理據是甚麼?」葉劉的回答是「香港事實上是中國的一部分,香港的命運與國家無法分開。無論西方國家怎樣譴責或採取甚麼制裁行動,也改變不了這鐵一般的事實。」這也點出了文章標題「Hong Kong is China, Like It or Not」。 這是事實,但不夠恰當。因為這個答案只描述了客觀事實,沒有說出其意義! 最直接的回應是:「西方國家及政府根據什麼來指責北京政府干預香港?」 更有價值的答案應該是:「20年來,中國政府的信任度極高,充分得到人民的支持,香港維護自己國家的安全,原來就是應盡的責任,西方國家指責北京政府或香港政府根本就是錯誤的。」那文章標題應該是「Time will tell, we are proud of China」 如果想發人深省,讓《紐約時報》編輯能了解她心裡隱藏的立場、剔除偏見,更理想的回應是:「我想每個國家、地區到個人都有維護國家安全的義務?每個西方國家都有國安法,美國有更強力的法律來維護國家安全,甚至是一些所謂『潛在』的威脅,例如針對華為又或TikTok,以至於錯誤指控一些美藉華人。如果美國這些法律是合理的,那中國制定這些法例、中國為香港制定這些法例,西方國家的指責甚至制裁、又是否合理?如果你認為中國的制度和西方不同、或法律不健全、或因為香港某些人的反應而認為不應該有國安法,那是否是過度先入為主?甚至是潛意識的歧視?」 葉劉也提到《紐約時報》亦質疑特區政府為何將立法會換屆選舉押後一年,並認為其推行的「普及社區檢測計劃」反應一般,檢測人數未如理想,這是代表市民對香港特區政府失去信心。香港人參與檢疫的數字是否真低?「是的,只及預計中的一半,但是這些變化從何而來?對了,是因為一些激進反進派提出各種謊言來抹黑檢測計劃,觀乎在未有國安法的疫情期間、防疫中心甚至被縱火,那大編輯是否認同香港的確需要國安法?」 再進一步和美國比較,過去十年美國政府的信任度長期只有兩成,參眾兩院的支持度也相若,比香港的建制派還要低,那美國算什麽?為何美國總統的行政指令一下,無論是內容有多荒謬、例如關稅被世貿確認違反規定,那就是說違背了國際協議,那為何政商個人只能全部依從?那是專制的高壓手段?還是配合國家政策? 美國人的意見是否得到反映?美國人對政府的不信任又代表什麽?是否已經表明美國政府的各種政策和行動,其實都不能代表人民,那就是說美國的制度並不是“Rule of People”,那應該視美國為一個「不民主的國家」,根據西方國家強調民主必須對抗專制,美國的專制國際行為,是否都應該被否定?被唾棄? 更何況,美國的選舉民主已經被證實失去效用,美國腐敗了: 總統:特朗普滿口謊言、遇事卸責、濫用權力 國會:極端思維、黨派互相敵視,形成「否決政治」 社會:各級政府互相攻擊、施政混亂、民粹肆虐、防疫工作失敗 美國政府長期認為自己是裁決者,持著雙重標準,對他人指指點點,這又是否合理? 以往許多人都認為美國是制度的標桿、是指引未來的燈塔,所以人們對美國的干預都視為應份,不以為意。但是,這種態度是否合理?正如當美國媒體從競選辯論都清楚美國選舉制度已經完全崩潰,「己所不欲、又何施於人?」 所以既然已無道德高地,哪西方對香港的干預,還有什麽理據?這反映出西方嚴重錯誤的歧視思維,《紐約時報》憑什麽質疑香港?美國已經不再民主了,如果連這點認知都沒有,筆者不認為《紐約時報》有需要繼續做國際評論,就算做了,也只是滿口謊言、滿紙歧視而已。   由此可見,只會到某一天、美國能接受中國,西方社會才真正不再有種族歧視。

Category: 時事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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